日本侵华期间,我在澳门出生,和平后随家人回中山,大陆Z权易手后又到香港,直至1962年移民美国。
到美国后,我进修一些夜间课程,后在银行工作。工作地方位于华埠,员工都是华人。我勤奋作工,升到管理阶层,直做到1997年退休。
1967年我和锡明结婚,育有一对双胞胎儿子。两个儿子在大学里认识了主耶稣,放假回家时带我们去教会。我和锡明于1993年圣诞节期间受浸,归入主基督名下。
心境宁静
我于2008年1月发觉左乳头下陷,告诉了锡明,但两人都不知道事态严重。我一向不大愿意看医生,只每年例行检查一次。我想三月体检的时间快到了,再等等吧!
谁知到了三月,体检后医生吩咐要做超声波。我次日即做,发觉有两粒很小的东西,于是做切片检查,后证实患上乳癌。我们毫无心理准备,只依 医生的吩咐一步步去做。
我们没有慌乱,我先找教会的萧马毓华姐妹,然后又向罗裕康医生请教。当时我们最关心的是,作为基督徒,我们当以怎样的心情面对。罗医生看了我的体检报告,说我身上的癌细胞很凶恶、扩散得很快,勉励我们顺服倚靠上帝。
我们求上帝帮助,以平静的心灵来面对。我们不问“为什么”,也尽量少求上帝治好我的病。上帝应允了我的祷告,整个疗程夫妇二人都心里平安。
另类郊游
从2008年5月起,足有一年,我接受了两次切割手术、17次化疗、25次电疗,又因肺炎验血、测心脏、扫瞄、切片检验等,一直跑医院,看医生,总共百多次,每次都是锡明开车接送,陪我去见医生。我们开玩笑说:“这是另类郊游。”怀着依靠上帝的心,我们一步步走过这一段路。
医生和护士都和蔼亲切,我们也跟医生合作,照医生的吩咐去行,信任医生。起初,医生叫我接受局部乳房切割手术,后来发觉有点扩散,于是再接受全部切除手术,然后开始化疗和电疗。
每次我接受化疗后第一、二个礼拜,都很疲弱,无法去教会敬拜。第三个礼拜,体力渐渐恢复,我就参加敬拜。我们相信,敬拜上帝对我们有益,我们的心灵也需要充电。我的帮助从何而来?我的帮助从造天地的耶和华而来。
我于2009年2月从孙儿那里感染到伤风咳嗽,不久变成肺炎。靠着上帝,我们仍沉 应付,没有泄气,也不责怪孙儿感染我。我们仍保持乐观的心,遵医生的吩咐接受治疗,两、三个月后,肺炎终于痊愈。
为我做手术的外科医生为人很好,也是基督徒。我们信靠上帝派了一个好医生给我,所以很放心,也不质疑他怎么让我开两次刀。记得第二次开刀前,有朋友问我:“你怎么还找这个医生?换一个吧!”可我们信任医生,整个疗程就以信靠顺服的心接受。
由于癌细胞已扩散到我左边的两条淋巴腺,为了彻底清除,医生把24条淋巴腺都割掉。这样血液便不能正常流通,左手不能伸直,须接受物理治疗,不能提超过廿磅的东西。换言之,以后我不能抱孙了,但我决定顺服接受。
作为癌病康复者,我有很深刻的感受:即使患癌,也要信靠上帝,心里顺服,求主赐心中平安。假如成天问“为什么”,老不能接受,不能顺服,或是悲观沮丧,你会更苦。假如到处问人,访寻名医和特效药,则会很耗精力。我的看法是:负面的思想要除去,负面的话要少说,要坚定的信靠上帝,顺服上帝,并一步步向前走。
